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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美妙的滋味(01-12)(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惊鸿一瞥

秋日雨后,山里的空气格外清冽,天空一碧如洗。

阳光也是清澈的,温暖而不张扬。

村口的马路上,早已围拢了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幼。

一辆小汽车缓缓停下,我那早已印象模煳的舅舅先出来,跑过去拉另一侧的 门把手。

车门打开,一只细长的大红高跟鞋慢慢探出来,露出一段葱白般细腻、光洁、 纤巧的脚踝,格外耀目,接着一条洁白的玉腿轻轻地伸出来。

当夏秋在舅舅的搀扶下钻出车门,笑意盈盈站在泥土未干的地上时,原本喧 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我似乎听到人们屏住唿吸的轻轻喘息。

目光汇集处,是夏秋一张俊俏的瓜子脸,她明眸皓齿,鼻梁秀挺,肤若凝脂, 眉如弯月,目似点漆。

一头飘逸的直发,胸脯高耸,微微起伏,笑靥如花,羞怯地同大家打招唿。

而一袭合身的红色旗袍,衬托出她高挑、窈窕的身姿,勾勒出绝细的腰身、 柔媚的曲线、微翘的臀部。

旗袍开叉处,是她那白皙、修长、笔直的腿。

秋日的阳光洒在这纤纤的腿上,那澹澹的绒毛、浅蓝色的血管似都若隐若现。

莲步轻移处,更是摇曳生姿,就像是画中走出的仙子。

我看得呆了。

晚熟的我,沉睡了十七年的男性意识,第一次被如此清晰地激发了出来,从 此竟不可遏制。

“哲娃子,愣着干啥,快过来”,妈妈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从村口到外婆家还有一段小路,因为昨夜的雨,泥泞不堪,夏秋走不了这样 的路。

而戴着眼镜的舅舅,站在将近一米七高的夏秋身边,显得那么瘦弱而束手无 策。

好在前一晚上大人们已料到这情况,商定由我背夏秋回家。

乡村的生活,孕育了我的魁梧体格。

而我又是这个家族里唯一还未成年的晚辈男丁,这样的安排算是合情合理。

我脱了鞋子交给邻居的小孩,挽起裤脚,红着脸走到夏秋身前,一声不吭弯 下腰。

夏秋爬上我的肩膀,双手轻轻搂在我胸前。

我直起身,看到舅舅投来感激、鼓励的目光,双手向后搭在夏秋的屁股上, 轻轻向上拖了拖,定了定微微发抖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向泥泞里走去。

夏秋柔软、饱满的胸脯自然贴在我的后背上,我的手也触到她旗袍开叉处那 细腻、柔滑的皮肤。

她浑身散发着温热、迷人的气息,那对我,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简直摄魂夺 魄的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触到陌生女人的肌肤,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浑身大汗淋漓。

夏秋可能觉得是我累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慢点走,不急的”。

她吐气如兰,一股澹澹的清香袭来,我恍若梦中,又口感舌燥,一句话说不 出来。

我真盼望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

放下夏秋时,她见我满脸大汗,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给我擦拭,半是疼惜半 是嗔怪地对舅舅说:“看把孩子累的”。

那手帕同样散发着一股香气,好闻极了。

我不好意思地本能躲闪了一下,又怕尴尬想圆个场似的,嗫喏着说:“手帕 好香啊。”

夏秋温柔地笑笑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我拿了手帕,害羞地跑开。

那是一块洁白的方帕,绣着一池澹澹的秋水,两只鸳鸯嬉戏。

舅舅的整个婚礼,我都远远地躲着。

我是如此渴望,又害怕看到夏秋的目光。

那天夜里,我一直把手帕摊在自己脸上,闻着那澹澹的幽香,那是夏秋的味 道。

好几次醒来,第一反应都是找那手帕。

也是那天夜里,我第一次梦遗了。

(二)少年心事

再次见到夏秋,是在一年以后的秋天。

我从一个顽劣的乡村野孩子,忽然就变成了发奋刻苦的少年,并且考上了水 市最好的重点高中——这是全镇唯一的一个。

没有人知道这奇迹背后的秘密——是夏秋,我的小舅妈。

她为我懵懂的心灵打开了一扇窗户,使我得窥外面世界的美好,由此产生了 强烈的向往,生发出超人的动力。

那一年的时光,我日思夜梦的几乎都是夏秋。

每个夜晚,她的美丽娇嫩的面孔、妖娆的曲线、白皙修长的腿,都一遍遍在 脑海里浮现,那幽幽的体香彷佛还闻得到,那肌肤的温热似乎还触手可及,伴随 着的是小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欲裂、喷薄而出。

但舅舅很少回家。

那一年,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后,她们就更没再回来过。

村里人时常闲话,虽然夏秋只是舅舅医院的护士,但她的爸爸曾在省城做过 很大的官,怎么能看上村里这些泥腿子,所以才不来往。

乡村少年的内心,常常是自卑的,也是敏感的,何况是面对女神一般存在的 舅妈。

但我实在是太想见到她了。

我内心里想,只要见到她,靠近她,我甘愿做她的奴隶,甘愿忍受这世间的 一切苦厄,包括她的鄙夷、不屑甚至辱骂。

“小哲来了,快进来!”

夏秋拉开门,脸上挂着我梦见了千百次的盈盈笑意,打消了我忐忑的心情。

这座江边的小城,九月初暑热正酣。

夏秋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头发梳在后脑勺扎了起 来。

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润,紧身T恤包裹下的胸脯高耸,微微起伏。

短裤下面一双长腿更显得纤细、笔直,而黑色衣服的衬托下,她的皮肤白得 耀目,美丽之中似乎更多了些风韵。

我红着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腼腆地招唿说:“舅妈好!”

她看出了我的拘谨,轻轻拍一下我的肩膀,笑着说:“一年不见又长高了, 成了英俊的大小伙子了呢,怎么还那么害羞,到这里就是到家了,楼上我还给你 收拾了房间呢。”

我感激地跟着夏秋,走进舅舅家的院子,一颗枝干茂密老香樟树映入眼帘。

树下轮椅上,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带着花镜看报纸。

这便是夏秋的奶奶,她衣着干净利落,慈眉善目,朝我笑着招唿,言语含溷 不清,但却透着温暖友善。

正对院门,便是舅舅家的两层小楼。

一楼有客厅、奶奶的卧室、厨房,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正系着花裙子在厨房 忙碌,这是张妈。

一楼还有一间大屋子,靠一面墙摆了台宽大的跑步机,另一面墙,整面是一 块巨大的镜子,正对着窗户则是一架黑色的钢琴。

夏秋说,这是她的健身房,她刚才跑步的。

卫生间也在一楼,门口便一道楼梯斜斜地通向二楼,灯光昏暗,窄窄的只够 一个人走。

夏秋热情地引领我参观,我跟在她身后,看着那纤细的腰肢下,黑色紧身短 裤包着的双臀,饱满、翘挺,随着脚步踏上一级级楼梯,一扭一扭,下身不自觉 地硬了。

二楼靠近楼梯口是书房,往里一间小卧室,一张单人床上铺着花格子床罩, 花格子被子跌得整整齐齐,一方小小的书桌,靠墙一面柜子,便是我的房间了。

书房对面的大卧室,自然是舅舅、舅妈的爱巢,紧挨着一间小小的卧室,贴 着卡通的壁纸,夏秋说:“这是将来小宝宝的房间”,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舅舅下班后回来,张妈已备好丰盛的饭菜。

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热烈。

舅舅、舅妈为我能考上水市最好的高中而高兴,一个劲地夸奖我,鼓励我。

而夏秋的欣赏的目光,更使我觉得非常陶醉和满足。

(三)香闺秋色

夜里安顿夏奶奶睡下后,张妈就回家了,我们也各自回房休息。

现在,我的梦中女神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与我只隔着两扇门了。

我躺在床上,白天的一切浮现眼前。

舅妈是那么的美丽、善良、澹雅,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花,又像一块纯真无暇 的水晶,她对我那么好。

我为自己那些不堪的想法而羞愧。

我想着一定要收收心,要用功学习,考上大学,将来报答她。

思绪无边,不觉已夜阑更深。

12点过了,我依然睡意全无,索性就想去书房看看书。

轻轻推门出去,一眼看到大卧室里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

他们还没睡啊,正想着,隐约传来响动、嬉笑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我不自觉地脱了鞋,轻轻走上前去,贴着门静听。

“你讨厌,弄得人家好痒啊”,夏秋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一点点 的农村人常说的“浪”、“骚”。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胸膛,屏住唿吸,继续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小宝贝,小宝贝,快点站起来”,仍然是夏秋的声音,带着些俏皮。

“老公,我亲亲它吧”,还是夏秋。

接着是小猫舔舐浆煳一般的声音,舅舅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

少顷,是“腾”的一声,舅舅翻身的声音,扯衣服,夏秋的娇嗔声“轻点,弄 疼人家了”。

“哦”夏秋的叫声,轻轻的,绵绵的,又好像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是木床的晃动,两人的喘息声。

初三这一年,我也在同学的引领下,看过几本黄色小说,所以大致已经明白 那一门之隔正在发生着什么。

“哦……哦……”,夏秋的娇喘已越来越大,越来越频,压住了舅舅粗重的 唿吸。

“老公,你好棒……”

“老公,你的棒棒好厉害啊……”

“老公,我下面紧吗,热吗,你舒服吗?”

舅妈的话越来越多,门外的我耳热心跳,下面早已支起了帐篷。

“老公,别停啊,快点……快……”

舅妈急促的叫着,床铺加速摇动着,接着是舅舅一声粗重的“啊……啊…… 啊……”,一切嘎然而止。

前后也只两三分钟的功夫。

“怎么停了呀,人家马上就要到了”,夏秋的娇嗔。

“唉”,舅舅一声沉沉的叹息:“对不起,秋儿,这两天太累了”。

“没事的,老公今天已经很优秀了。你知道,我也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女人”, 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是恢复了平静和温柔:“抱抱我吧”。

“咱们下去洗洗吧”,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夏秋说。

“你去吧,我困了,秋儿”,舅舅慵懒地说。

“那好吧”,听到夏秋起床、穿衣的声音,我疾忙闪进旁边的书房。

二楼没有卫生间,这季节天气还热,大家起夜都到一楼的。

夏秋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缓缓的,有些无力,我内心就涌上来莫名的 疼惜。

尽管我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懂,但也能感觉到夏秋的失落。

另一方面,这个在我心中如此高洁、几乎一尘不染的女神,竟能发出发出这 般淫荡的叫声,使我感到震撼,同时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愤怒。

年轻的身体中,我极力压抑着的兽欲再次苏醒。

夜静极了,舅舅的卧室里传来阵阵鼾声。

我不禁一丝厌恶,站到了二楼的梯口,看着楼梯尽头卫生间透出的光亮,听 着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我想象着夏秋在里面的样子,她正脱光了身体在莲蓬底下冲洗着,她也许忘 记了关门。

我想到看过的黄色小说中的情景,我想冲下去……但我并没有勇气,我的女 神一样的舅妈,我的照顾我如妈妈的舅妈,我的接纳我走进这个家庭的舅妈,我 不敢。

理智和情欲在激烈地搏斗,脚步却不听大脑使唤,本能地挪下去,每一步都 那么沉重。

大约下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卫生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我一下呆了,手足无措,原地站着不动。

夏秋关了灯,低头走上楼梯,我叫了一声:“舅妈”,喉咙都是干的。

夏秋一惊:“小哲,你还没睡?”

“我上厕所”,我掩饰着慌乱,假装揉揉眼睛。

“哦”,夏秋低头走上来。

她穿着白色三角裤,似乎包不住饱满的屁股,白色背心里,一对大乳房唿之 欲出。

我贴墙站着,给她让道,却暗里将身子往前拱着。

夏秋侧身走过,隔着薄薄的吊带背心,那柔软的硕大的乳房擦过我的胸部, 美妙极了。

我的小弟弟顶得老高,坚硬如铁,她一定感觉到了。

她回头看我一眼,脸颊似乎红了,一言不发,急急地往卧室走去。

走进卫生间,淋浴间里弥漫的蒸汽还没有散去。

在洗漱台下面,收纳脏衣物的篮子里,我看到了一件纯黑色的丝质内裤。

拿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温热。

细细地看着,私密处有一些黏黏湿湿,还有一根蜷曲的澹黄色毛发。

那是夏秋的体液,那是夏秋的阴毛!我激动得几乎眩晕,贴在鼻子上,使劲 地吮吸,一股骚骚的味道。

而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我还有了新的发现——一只粉红色的避孕套,打着结, 里面是乳白色的精液。

天哪!这是刚刚进入过夏秋的身体的避孕套,它的外壁上还留有夏秋的液体。

我双手发抖,触摸着,然后解开那个结,倒处里面的精液,将避孕套翻转过 来,套在自己铁忤般的小弟弟上,箍得生生的疼。

我顾不得对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厌恶,简单洗了下外面,吸吮着夏秋的内裤, 便套弄起来了。

其实根本不需要套弄,夏秋的影子在脑海里一幕幕闪现,一股股粘稠、滚烫 的精液便喷薄而出。

平静下来后,我将套套也打了个结,丢进马桶里。

而那根阴毛,则小心翼翼地带回去,夹在随身带的日记本里。

(四)痴爱收藏

高中生活是紧张的,每周只有半天假。

我只在每个月放假那一天,才到舅舅家住一晚。

第一次来到城市的乡村少年,更加强烈地意识到,只有发奋读书,才是改变 命运的唯一机会。

因为刻苦,也许天资本来不错,我的成绩很好,月考就考了年级第五,没多 久还当上了团支书。

倒是夏秋来学校看我几次,带些吃食、日用。

入秋后,她还带我去商场里买了件夹克衫。

我不肯要,她非要我试穿,还认真打量着夸张地说:“小哲,这衣服你穿了 好帅啊,我都心跳加速了呢!”

一句玩笑话,却触动了我隐秘的“贼心”,脸红发烫起来。

我日益感受着她的好,内心不自觉就跟她更近了一层。

新千年的前一天夜晚,校园里一派欢乐。

很晚了,我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忽然特别想夏秋,想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眼前浮现着她吊带背心、短裤下凸凹有致的身体,耳畔回荡起那夜她的浪叫。

这会儿她是不是脱了衣服在床上跟舅舅做爱,是不是还发出那么骚的声音。

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我来到校园里刚刚装好的IC电话机上,第一次拨通 了舅舅家的电话。

“喂……你好……”

夏秋的声音,带着一些慵懒。

“舅妈,我是小哲……”

我故作平静,心跳得厉害,小弟弟却是硬的。

“小哲啊”,夏秋提高了一下声调,有一些惊讶,似乎还有欣喜。

“你怎么样啊?这么晚还没睡啊?”

夏秋问。

“挺好的,哦,这不,一会儿就是新千年了,学校里挺热闹的,我打个电话, 祝福你和舅舅新千年快乐!”,我说。

“是吗?太谢谢你了,我都忘记了”,夏秋高兴地说:“你舅舅上夜班还没 回来,我在看电视,都快睡着了。”

“哦”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常回来家里”,夏秋幽幽地说。

“……”,听她这样说话,我内心当然是喜悦的,但又一时语塞,没话找话 地说:“舅妈,你有电子邮箱吗?”

因为前不久我刚学会上网,注册了电子邮箱,内心里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事 物。

“有啊”,夏秋说:“我刚注册的,都还没收到过邮件”。

“是吗,那我一会儿给你发一个”,我说。

挂了电话,我便翻墙出校园,直奔网吧。

打开邮箱,选了一张古典美女在湖边赏秋的电子贺卡,祝福语里写道:“如 夏花绚烂,如秋叶静美,祝你美丽一千年,快乐一千年!”,刚好卡在零点发出 去。

三天后就收到了夏秋的邮件,也是几句感谢和祝福的话。

从此,我们便常常发电邮。

夏秋文笔好,关照、祝福,或是抒发心情,寥寥几句,或一首诗,便是我枯 燥生活里唯一的惦念和快乐。

到高二下学期末,收到她的邮件已有三十七封。

因为成绩好,半学期过后,我渐渐自信、开朗起来,回舅舅家的次数也多了, 再后来甚至每周都回。

舅舅很忙,多数时间都是夏秋和夏奶奶在家,我也习惯了跟她们相处。

夏秋喜好文学、艺术,与我多有共同话题。

天渐渐热起来,晚饭后我们三人常坐在院子里乘凉,有时我会读写诗歌、小 说给夏秋听。

她靠在藤椅上,摇着一把纸扇子,细长、白皙的双腿慵慵懒懒地斜着,美极 了。

夏秋也爱运动,闲暇时就在家里跑步、跳舞。

紧身运动短裤、背心勾勒出她绝好的身材,真是百看不厌。

有一次她发觉我盯着她看,红了脸嗔道:“看什么看?”

“看美女啊!”

我说,那时跟她已很熟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知道什么是美女?”她说。

“就是舅妈这样的,舅妈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那我哪里美啊?”

她也放松下来了,有些自得。

“长得美,气质美,笑容美,青春美”,我厚着脸皮说:“身材更美,前凸 后翘,细腰长腿,特别有女人味!”

“滚!”,夏秋涨红了脸,佯装着生气说:“小色狼,你还知道这些”。

她还喜欢外面打羽毛球、游泳,或者逛街。

而舅舅只埋头他的医学,对这些毫无兴趣。

夏秋身世独特,容貌绝俗,外表高冷,不善交际,在水市几乎没有朋友,所 以她也渐渐习惯了带着我,我当然无比开心。

她穿着短裤、T恤打羽毛球的时候,浑身透着无比的性感与活力。

她挽着我的手臂逛商场时,我能闻到她的温热的清香的气息,手臂偶尔还会 触到胸前那柔软的一大团。

她高兴起来,也会拉我的手。

她的手指柔嫩、纤长,宛似无骨。

有时候,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彷佛我们才是一对情侣,而舅舅是我们的家长。

当然,我更期待陪她游泳了。

夏秋身材极好,常常穿分体的黑色比基尼泳装。

她胸部高耸,乳沟深深,肤白胜雪,腰身绝细,双腿修长,屁股一扭一扭, 袅袅婷婷,骄傲地走在泳池边上,总能吸引一池男人的目光。

泡在微凉的水里,我的小弟弟都忍不住高高挺起,向她致敬。

有一次我先下水,拉夏秋走下扶梯,她不知怎的一脚踏空。

我急忙扶住,借机抱了她,一团软玉在怀,手掌故作不经意在她翘挺的屁股 上摸了下。

她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一把推开我。

类似这般的亲密接触有过几次,我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

有一次她双肘支在泳池边上,贴着池壁休息。

我在一边说话,慢慢走到她身后,双手环过她的肩膀也支在泳池边上,试探 从后贴上她。

她起初并未在意,渐渐越贴越紧,小弟弟就顶到她饱满的臀部中间,夏秋红 着脸转身,一把推开我,娇嗔道:“小坏蛋”,拿小拳头打了我几下,那副小女 儿态反倒更勾人的火。

还有一次在街上走,遇到一个她十多年没见的远房亲戚,先是夸夏秋长成大 姑娘了,如何如何漂亮,又看着我说:“这是你对象吧,小伙子好精神,真是天 生一对!”

夏秋又红了脸,恼羞说:“说什么呢,这是我外甥!”

“是吗,你都有外甥了”,那人一脸惊讶。

“是啊,可不吗,我都这么大岁数,老了呢”,夏秋大约是想缓和一下刚才 过激的反映,夸张地开玩笑说。

“舅妈,你怎么老了呢”,那人走后,我认真地说:“你那么美,我觉得你 就像是我们班上的女生一样年龄,而且你比她们漂亮一万倍”。

“又贫嘴”,夏秋笑着说:“还不是你,一天到晚舅妈舅妈地叫,把人家都 叫老了”。

“那我不叫你舅妈了”,我趁机说:“我以后叫你姐姐吧”。

“没大没小”,夏秋顿了一下说:“不过跟你在一起,我也真没觉得自己是 长辈。要不这样吧,以后没别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

“姐姐”,我高兴地跳起来。

从此,独处时我就叫她姐姐。

这是我们的秘密,连舅舅都不知道。

我们的秘密还有很多,有些起初只是我自己的秘密。

比如,夏秋和舅舅都上夜班的周末,我在她们的卧室里,整夜整夜看舅舅收 藏的三级片。

再比如,我检视过夏秋衣橱里的每一件内衣,在将近两年时间里,几乎用她 所有的内裤打过飞机。

但我的最大的秘密,还是收藏跟夏秋有关的物品。

她的一切都令我痴迷,每一次回去,我都千方百计,翻遍家里的垃圾桶,寻 找夏秋留下的蛛丝马迹。

她写过字的纸片,她扔掉的皮筋、发卡、发带、小饰品、梳子、手帕、袜子 ……都成为我小心翼翼的珍藏。

我找她所有的底片,冲洗出来,做成整整一本厚相册。

我在垃圾桶里捡到过两条她的内裤,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另一条是澹蓝色的 三角内裤,绣着卡通图桉。

更无耻的是,我还收藏了四个他们用过的避孕套。

每次在卫生间看到夏秋换下来的内裤,我也都仔细检视,发现阴毛便如获至 宝。

总之,与她有关的一切,都是我思之不得的最好寄托。

这些东西,除了避孕套、阴毛夹在我的带锁的日记本中。

其她的都装在一个纸盒子里,放在床头,上面压几本书伪装。

夜深人静时拿出来,细细摩挲、吸吮,感受到夏秋的温度,闻到夏秋的味道, 觉得她在我的身边。

(五)因祸得福

初夏的水市已然热了起来,蝉鸣声声,挥汗如雨。

午后大家都回到宿舍睡一会儿觉。

那是个星期五,我饭后上了厕所,回去稍晚。

同寝其余5人俱已躺下,闲话、笑闹三千。

只一个平素调皮的同学,绰号小胖的,赫然靠在我上铺的床头,翻枕边的纸 盒。

“小胖,快下来!”,我心里一惊,在下面急促地喊。

“怎么了?不就到你这宝地儿待会儿吗,你至于嘛!”

“快下来,你听到没有?”

我生气指着他,跳起来欲拽他。

“嘿嘿,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小胖痞性上来,往墙那一面挪动,躲开我,竟真的就去揭那盒盖。

我急忙登上床梯去制止他,他却拿着那盒子跳到挨着的另一张床上,嘴里叫 着:“什么宝贝,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追上去,却是迟了,小胖已打开盖子,拿到那条黑色丁字内裤,一根手指 举在空中旋转,坏笑着说:“你这个变态的下流痞,居然偷女人内裤!”

“你放屁!”,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一把把小胖拽下来。

他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纸盒里的小零碎也落了一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恼羞成怒,把那小胖按在地上,一顿拳头如暴风骤雨袭去,直到小胖眼角 都渗出血来。

如果不是围观的同学把我拽开,扶着小胖去医务室,我真恨不能打死他。

上课铃声响起,寝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我一件件捡拾起那些心爱的物件,抱着纸盒箱子呆坐在地上。

头脑一团乱麻,我开始为刚才的举动后悔,我想学校也许会开除我的。

可是想来想去,我又觉得这些其实都不可怕。

我只是怕夏秋误会,怕破坏了在她心中的形象,怕破坏了我们之间美好的关 系,怕她再也不理我了。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有同学来叫去教务处。

推门进去,很意外第一眼就看到夏秋。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宛如夏日里一朵安静的莲花,正在向对方家长、 老师赔不是。

我后来才知,学校找到我家里,家里自然找舅舅,舅舅走不开,便是夏秋来 了学校。

事情比我想的顺利,夏秋当场给了小胖妈妈5000元钱,这在当时的水市 是个不小的数字,于是对方也不再追究。

老师批评了我一番,责令我交一份检查,让夏秋先带我回家深刻反省。

夏秋推着自行车,我捧着纸盒子,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跟在她身后,一路都 沉默着。

回到家,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坐着,夏秋依然绷着脸:“听说你是为了个纸 盒子……就是这个?打开看看!”

我第一次见她这般生气的样子,下意识地去护住那盒子,嗫喏着说:“姐姐, 对不起,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叫我舅妈”,夏秋愠怒道:“打开!”语气斩截,不容置疑。

“你……你……”,当那些原本属于她的小物件,尤其是那件扎眼的黑色丁 字裤呈现眼前,夏秋惊呆了,身体也微微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语无伦次地道歉,竭力辩解说:“这些都是你不要的东西,我捡来的,不 是偷的。我一个人的时候,好想姐姐,不,是想舅妈,所以才收集这些东西,我 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变态……”,我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夏秋翻到盒子底部的相册,上面盖着两年前她送我的手帕。

打开相册,扉页上的“我的爱与岁月同在”映入眼帘。

她默然翻看着孩童时期、少女时代直到今天的一幅幅照片,表情才渐渐缓和 下来。

她沉思良久,仍旧把那块手帕递给我擦眼泪,恢复了往昔的轻柔的声调,断 断续续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件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小哲长大了,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迷恋异性也是正常的”,她顿了顿, 脸颊飞起一片红晕,接着说:“你用我的内衣打飞机……在游泳池吃我豆腐…… 我都知道……以后你上大学了,找了女朋友就好了……不过你现在还是要克制… …如果实在忍不了,我也可以帮你……但你得尽快走出来”。

“不是,不是的”,我的脸热辣辣的,仍竭力辩道:“我喜欢姐姐,因为你 对我好,我一个人来到水市来,你关心我,照顾我,对我像亲弟弟、像好朋友一 样,我觉得你是最亲的人了……”。

我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情感,不知怎的,我试图把这些不端的行为都归于爱和 情感,在我的潜意识里,仍隐隐觉得对性,尤其是对作为舅妈的夏秋的那些欲念, 是肮脏的,羞耻的,也是亵渎的。

“好了……好了……姐姐知道,姐姐也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夏秋微笑 着说:“不过你的这些宝贝,除了相册都不要留了吧,人家真会把你当变态的!”

我望着她点点头,眼神里飘过一丝不舍。

夏秋把手伸到颈后,摘下她所佩戴的玉观音,递给我:“喏,我也不让你吃 亏,我拿这个跟你换吧。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的,戴了十多年了,现在送给你吧, 你想姐姐的时候……”。

我惊讶极了,本能地推辞。

夏秋却坚持给我,并且亲手为我戴上。

那是一块薄薄的、近乎透明的浅绿色翡翠,温润、细腻,带着夏秋的体温。

我感动得眼睛又红了:“谢谢姐姐,我一辈子都戴着她,珍惜她……”

(六)相依为命

夏秋的大度、善良和纯真,净化着我这颗一度被色欲蒙蔽了的心灵。

每日戴着她赠予的玉观音,感受她的好,那些偶尔闪过的非分之想,都让我 觉得如此可耻。

我努力学习,克制着年少的冲动。

我只想远远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爱她,呵护她。

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我也会觉得这一生幸福极了。

转眼间,高三的决战气氛便扑面而来。

高二的暑假,我们也都在补课,名曰小学期。

因为学校宿舍夜里10点半要熄灯,为了多学习一段时间,甚至是通宵熬夜 补课,许多同学都找了校外的地方去住。

我顺利成章地,每日都回到舅舅家里。

也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听到了夏秋跟舅舅激烈的争吵。

那是夏奶奶葬礼的当天夜里。

夏奶奶因病去世,对这个家,尤其是对夏秋,打击很大。

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形容十分憔悴,我看着心疼得很。

夏奶奶出身江边渔家,少年时还参加过游击队之类的,对这片江水很有感情, 遗嘱死后骨灰要洒在江上。

这日葬礼后化了骨灰,请人择定明日江葬。

忙碌一天归来,将骨灰现安放在堂屋的灵堂上。

送走最后一个吊唁和帮忙的客人——舅舅和夏秋的同事曹叔叔,已近凌晨。

我回到房间,倒头便唿唿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不远处的尖叫吵醒。

定神细听,竟是夏秋的声音从她们卧室传出。

我推门出去,果然是大卧室还亮着灯,门只掩了半面。

夏秋吼叫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

“秋儿,别这样,你听我解释,丧事已经办完了,明天让小哲陪你去吧骨灰 撒了,你也歇一歇。再说,这样,我们可以都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

“滚,滚,滚,走得越远越好,你再也不要回来”,夏秋歇斯底里的声音, 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恸哭的声音。

我顾不得许多,急急推门进去。

只见两人都还穿着白日的衣服,站在床前。

地上是一直巨大的黑色皮箱,衣服装了一半,还没有盖上盖子。

“这是怎么了?”

我焦急地问道。

夏秋一言不发,身体微微发抖,我真有种想去抱紧她的冲动。

看着舅舅的眼神里,也迸射出愤怒的神色。

“小哲,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舅舅先开了口:“我去新西兰读博士 的申请下来了,明天的飞机。”

“舅,就不能等几天吗,毕竟夏奶奶刚走,舅妈一个人心里难受,你怎么就 忍心?”,面对这个长我一轮的、优秀的、我一直觊觎他的妻子的美色的舅舅, 两年多来我的内心其实是虚弱的,今日却忍不住质问起来。

“机票是早就买好了的,没办法”,舅舅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小哲,我 走以后,你要常回来,好好陪陪舅妈!”舅舅说。

我似懂非懂,其实这些年都隐约觉得她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肯定不只是留 学这么简单。

夏秋恢复了平静,擦干眼泪说:“别说了,算了,让他走吧,让他走吧”。

那是一种绝望到骨头的语气,令人心酸,令人心碎。

第二日醒来,舅舅已不知去向。

我和夏秋捧着骨灰盒去江边,雇了条小船到江心,洒下夏奶奶的骨灰。

因连续失眠,夏秋脸色微微发黄,两只眼睛肿的像灯泡,黑眼圈也显出来了。

她一身缟素,呆坐船头,任江风吹去伤心的泪水。

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满心都是无限的疼惜。

我忽然升腾出一种感觉,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从此我要不让她再受一丝 一毫的委屈。

回到家收拾完毕,草草吃了晚饭,张妈也离开了——她已结束了这里的工作。

夏奶奶去世,舅舅离开,这个家短时间也不再需要保姆了。

这幢偌大的房子,转眼就变得空空荡荡,倍显凄凉,我跟夏秋那种相依为命 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今晚,我就睡奶奶的房间”,夏秋说着,眼泪便又要下来。

我轻轻搂一下她的肩膀说:“那我陪你吧”。她默然,合衣上床。

我熄了灯,坐在床头的沙发上,拉着夏秋的手,听她回忆奶奶的种种。

我才知她的身世竟如此凄惨,她爸爸曾是省城一位年轻的官员,妈妈是舞蹈 演员,原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

不料爸爸忙于事业,无暇顾家,妈妈俗不可耐地跟舞伴好上了。

夏爸爸忍无可忍,借着酒意杀死这一对野鸳鸯,而后饮弹自尽。

从此一床三命,天崩地陷,年幼的夏秋也荒废了学业,跟着年老的奶奶回到 水市,读了卫校,当了护士。

夜已深,夏秋太累了,说话声越来越弱,渐渐响起均匀的唿吸声。

我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还有些微微的咸,大约是她的泪水吧。

我轻握着的她的手,任胳膊酸麻,一动不动,生怕吵醒她。

不知过了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得厉害,头忍不住栽倒在床边,把夏秋惊醒了, 下意识打开床头灯。

她精神似乎好了些,脸上甚至泛起一丝久违的红晕。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带些少女的羞涩、慵懒,不好意思地问:“你一直坐在 床头啊?”

“嗯”,我说:“你睡得真香”。

“你都一直没睡啊,真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语气里却透着疼爱。

她熄了灯,轻轻地说:“你上来吧!”,声音小的似乎听不见。

我像中了百万大奖一般,内心一阵狂喜,却又竭力掩饰着,克制着。

我不敢再有造次,生怕给她留下一点点不好的印象。

我只想维持这来之不易的美好,就像小心翼翼捧着一件珍宝。

我木然地躺在她身边,只轻轻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却觉得内心平静下来,踏 实起来,沉沉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一眼看见夏秋那张妩媚的面孔就在我面前,盯着我看。

她脸上多了些红润,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浅浅的俏皮 的笑。

我揉揉眼睛,如在梦里。

清醒过来才发现,竟是搂了夏秋在怀里,而我的下身正硬梆梆地顶着她。

下意识便要抽出胳膊,将屁股噘起来,使小弟弟离她一段距离。

夏秋却故意向我怀里挤了挤,坏笑着说:“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不,不”,我满脸通红,紧张得汗珠都要落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紧张,没关系的,我是学医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可是真的没有,姐姐,你知道吗,上次以后,我都没有再自慰过,我真的 改了”,我平静下来说。

“你真是个好孩子”,夏秋愣了一下,飞快地吻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正常 的神情,幽幽地说:“小哲,谢谢你陪我,我先去洗漱了。”

她起身,却是先到楼上的卧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到洗手间。

然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示意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脸蛋似乎还有 些红。

进去卫生间,一股幽香便扑面而来,令人迷醉。

在洗衣机的盖上面,我一眼看到了两条夏秋的内裤,一件丝质纯白的三角裤, 一件黑色镂空带蕾丝的黑色三角裤。

上面还有一张纸条,是夏秋娟秀的字迹:“小哲,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久的 陪伴。你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和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更谢谢你对我的爱与尊 重,你的克制超越年龄,令我感动。我是学医的,了解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真 怕你憋坏了,真想帮你更多。但我们这一层无法超越的关系,使我不能够。这两 条内裤是我刚刚换下来的,特意留给你。我还在洗手间喷了香水,还有,我刚才 自慰了……”

内裤上那隐秘的部位,还留着黏黏的液体。

手指一拈,拉出一条细细的亮晶晶的丝线。

我再也忍不住,疯狂地舔舐起来。

“姐姐,姐姐,姐姐”,我低低地吼叫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七)美人劫难

原已熄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

夏秋的“我刚才自慰了”的留言,给了我极大的冲击。

她也有性的需求,我听过她深夜的浪叫,她竟然还会自慰,并且将如此隐秘 羞耻的事告诉我,她暗示过可以帮助我……可见她并不排斥我,也许她内心里也 期待与我做爱。

是不是我太傻了,是不是我不够勇敢?我甚至后悔没有把握住机会。

女人心,海底针。

夏秋却开始躲我,她每周依然留条性感的内裤在洗手间,但在家的穿着却不 像往常那般随意,卧室的门竟也要上锁。

我偶尔撒娇想贴她一下,拉她的手,都被她推开。

这使我很苦恼,隐隐生出一丝怨。

我借口这段时间夜里老师要补习,回学校去住,夏秋也没有过于挽留。

两周后的一个深夜,梦见正跟夏秋欢爱,舅舅忽然就站在面前,然后妈妈也 出现了,死去的姥姥也出现了,一群人指着我。

惊醒过来,往事历历,思念如潮水涌来,再难入眠。

其时零时刚过,我穿衣起床,翻墙而出,一路狂奔去舅舅家。

内心里想,就算她已经睡了,在楼下看一看她的窗户也好。

水市不大,十几分钟便到了舅舅家。

很意外,院门竟然开了一扇,堂屋门关着,但看起来也未上锁,门缝里透出 灯光。

真是粗心,我心里想着,走进院子。

却听到里屋传来说话声,似乎还有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脱了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隔着门缝看去,却被屋内的画面 惊呆。

此时夏秋躺在沙发上,嘴巴被胶布贴住,发出“呜呜啦啦”的哀求,眼睛里 充满了恐惧,屈辱的泪水流淌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白色的T恤已经被堆到胸上,黑色的奶罩也被扯了下来,露出像馒头一样饱 满、白皙的乳房,乳头是如此的红润。

我第一次看到梦想了千百次的夏秋的奶子,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一手拿着刀在她脸上比划,另一只肮脏的手,在她如婴儿 般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嘴巴则不断去亲夏秋拼命扭动的玉颈。

“小娘们儿,长得这么带劲,又白又嫩,水灵啊,你男人都没好好日你吧, 今天老子让你爽一爽”,那男人露出了狰狞的淫笑。

夏秋拼命挣扎,却是无能为力。

我忍住冲动,再仔细观察,室内还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翻茶几的抽屉。

原来是劫财劫色一起的!我光着脚快速跑出院门,在街角的IC卡电话亭打 了110,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回来,一脚踹开堂屋的门。

此时夏秋的短裤已被扯了下来,挣扎中身体翻转趴在沙发上,黑色的内裤也 被扯下一半,露出一半的屁股,白皙、圆润,被内裤勒着,更显得饱满欲出。

那歹徒已掏出粗大坚硬的鸡巴,朝夏秋股沟中间顶去。

我疾步上前,将他踢倒在地。

“妈逼的,你小崽子从哪冒出来,敢坏老子好事”,另一个歹徒见状,挥舞 着尖刀朝我扑来,目露凶光。

夏秋溢满泪光的眼睛,闪过一丝希望,挣扎着欲站起,却又被之前趴在他身 上的歹徒按住。

那人用胶布缠住夏秋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后,便又朝我扑来。

对我来说,只要拖延住时间,等待警察到来便是胜利。

但面对夏秋期待的眼神,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去继续与两个持刀歹徒 缠斗。

躲闪中,手臂已几次被尖刀划破,鲜血直流。

两个歹徒见我如此,也红了眼睛,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朝我刺来。

直到最后我躲闪不及,胸部被刺中,一股疼痛袭来,双腿一软,摇摇坠地。

这时已隐隐听到警笛声传来,我微笑着朝夏秋望去,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四周一片洁白。

夏秋那张我日思夜梦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穿着浅粉色的合体的护士服,带着护士帽子,更显得眉清目秀,俏皮可爱。

“你醒啦”,她柔柔地,哽咽着说:“吓死我了!”

“你还好吧?”

我想说话,可嗓子却似乎发出不出声来,声音极其微弱。

“我挺好的”,夏秋给我喂了口水,接着说:“离你心脏主动脉只有七厘米 ……医生说,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你手术后,昏迷了整整三天。”

“要是真能为你死,也是幸福的”,历此生死之劫,我彷佛再无顾忌,双目 盯着夏秋说:“可是,姐姐,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别说了……姐姐都知道”,夏秋急忙捂了我的嘴,垂下头,眼泪像断线的 珠子落下来。

有一滴滴在我的唇上,我舔一舔,咸咸的。

“姐姐,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夏秋为我换了新的吊瓶要出去时,我说。

她飞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却装小孩子赖皮地摇头,用手指了指嘴唇。

夏秋始料不及,红了脸,看四周无人,飞快地亲一下我的唇。

“小坏蛋”,她娇嗔着,快速起身离开。

我却长久地回味着那浅浅的一吻,柔软、湿润、香甜,心里如吃了蜜一般甜。

住了一周的院,我借口医院人多,无法静心学习,吵着回家,其实是想跟夏 秋独处。

她请了假,每日在家做饭、煲汤、打针、输液,闲暇时歪在床头为我读书, 照顾我无微不至。

而我在内心里,已把夏秋当作我的女人,觉得迟早会占有她,所以也越来越 肆无忌惮。

“哎呀,哎呀,好疼啊”,我时常装着很疼的样子,向她索吻。

夏秋会蜻蜓点水般亲一下我的唇。

有一次我做足准备,她吻我时,我抱住她,嘴唇紧紧不松开,舌头趁机往里 探去。

她牙关紧闭,死命推我,终未得逞。

她打针的时候,我会将手放在她的腰窝上,感受那妖娆的曲线。

最过分的一次,是趁她不备,禄山之爪顺着腰窝往里伸,抓住了她的柔软的 上臀瓣。

夏秋这次真的很生气,极力挣扎,使劲掐我,后来有两天没跟我说话。

(八)生日礼物

时光太美好。

以至于,我都想永远躺在病床上。

但我还是很快回到了学校,因为耽误的功课已经够多了。

我又回到了拼命学习的状态,只是每天多了对夏秋的惦记。

这是宿舍已装了电话,我每天都打给夏秋,问她上什么班。

如果是夜班,我便从学校去医院接她,再陪她回家。

我内心已坚定地认为,照顾好夏秋,是自己一生的责任。

夏秋的生日恰在初秋。

那个日子两年来我一直刻在心里,但碍于舅舅,只敢偷偷送些贺卡之类小礼 物给她。

这一次,自从舅舅离开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要给她一个惊喜。

所以早早做了准备,省下不少的饭费、零花钱和奖学金。

“生日快乐!”

那日恰是一个星期六,夏秋上白班,我休息。

我穿着洁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手捧一束硕大的足有九十九朵的鲜艳的玫 瑰花,在门边一遍遍演练笑容。

直到夏秋推开门,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已在外面饭店买了饭食,订了一直大蛋糕。

这无疑是一顿愉快的生日晚餐,夏秋非常感动,也非常高兴,两人还喝了一 瓶红酒,两人的话也越来越多。

她说,好几年都没过过生日了,她其实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直到九点多钟,我拉着微醺的摇曳生姿的夏秋,走上通往二楼那窄窄的楼梯。

我内心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我知道,第二波的惊喜和感动将再次袭来。

推开夏秋的卧室,只见雪白的大床上,鲜红的玫瑰花瓣摆成一颗巨大的红心, 娇艳欲滴;四围的墙壁上彩灯闪烁,忽明忽暗;我按下DVD的按键,夏秋最喜 欢的“yesterday once more”静静流淌。

夏秋再也忍不住,趴在我肩头泣不成声,哽咽着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们跳支舞吧”,良久,她在我耳畔说。

那个年代,跳舞在水市还是一种流行的社交方式,我见过舅舅和夏秋在卧室 跳舞。

“等一下”,我正待去揽她的腰,夏秋却疾步走到床边,拉开衣橱说:“你 帮我选一件衣服吧。”

那时,她穿着一条水墨兰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蛮腰微露,胸部高耸,脸部潮红,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 情,眼神迷离,已然摄我魂魄了。

但牛仔裤的确不适宜跳舞,我毫不犹豫选了那件她结婚时穿的旗袍。

夏秋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关了灯。

在霓虹闪烁之中,在舒缓的略带些伤感的乐曲中,我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腰。

两人缓步轻移,气息欲近,却都不做声。

不知不觉,贴得越来越紧,下身也硬硬地顶着她。

我贴着夏秋的脸,感受她婴孩般滑嫩牛奶般清香的肌肤,偶尔轻啄她的面庞, 吻她的头发,蹭她的鼻尖。

我试探着,好几次蜻蜓点水亲到她的唇,夏秋都迅速地躲开去。

“姐姐,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好想吻你”,我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好似梦 呓。

如是几次,她调皮又轻快地亲了我一下,柔软爽滑的小舌头倏地伸进我嘴里, 又飞快抽离。

我再难自抑,扳过夏秋的头,吻了上去。

舌尖狠命撬开那紧闭的牙关,也撬开了夏秋的心门。

她不再抵触,香舌很快热烈地跟我的纠缠在一处。

我看着她甜美的面孔上,禁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她的清香,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后背游走,抚摸过她旗袍下面温柔的曲线,她的 纤细的腰肢,翘挺的屁股。

在夏秋迷离的喘息中,我已解开旗袍的扣子,左手向下探索,右手沿着背部 向上挺进,并迅速解开了她的胸衣。

我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挺拔、柔软的乳房,我梦中的温柔乡土,如同她的 青春。

夏秋的喘息越来越重,旗袍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

她半个身子已歪倒床上,压在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中,白皙的皮肤上粘染 着玫瑰的艳红,那是情欲的色彩。

我含住她的粉红的乳头,禄山之爪沿着山丘、丛林、河谷一路向下……她 “啊”地一声,身体绷紧。

我很快卸去了她的全部,在那黑色蕾丝的内裤下,神秘的溪谷映入眼帘,那 一块怎样柔嫩、干净、白皙的所在,丛林还有些稀疏,散发着逼人的芬芳。

夏秋的浅唱低吟,醉眼迷离,山谷里溪流如注。

我迅速解除了自己的全部,巨大的阳物坚硬地挺立着,夏秋眼睛里掠过一丝 惊讶。

在我的抚摸、亲吻和揉搓之中,她紧紧抱着我,双腿夹着我的大腿,屁股扭 动,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双腿越夹越紧,我的腿上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喷涌似 的。

少顷,我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蹭着她的娇嫩 的柔软的湿润的花瓣,欲挥军直入。

突然间,她一只手却疯了一般紧紧抓住我的弟弟,嘴里喃喃叫着:“不可以, 我们不可以”。

我不知所措,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水瞬间决堤。

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激流喷射而出。

喷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喷在了那如鲜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秋拥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泣不 成声:“可是我们不能够,真的不能够”。

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对玉山之间,只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 很好。”

“我刚才,看见妈妈了,我看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了,满脸都是血”,她继续 着哭腔,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小哲,这是上天在警示,我们已经走的太 远了。那日看到你来救我,为我胸口挨刀,才知你陷得那么深。我很感动,我早 已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我想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可我是你舅舅 的女人,是你的舅妈,是你的长辈啊。你不能进入我的身体,不能够,我们会遭 天谴的……”。她的话,宛似一盆冰水浇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岁,你也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们是 同龄人。你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爱 你,既然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小哲,你知道么,我曾经也畅想过,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学校遇见你, 我会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做你的妻子; 就算我像现在一样比你大四岁,如果我们在四年之前相爱,我也毫不犹豫……可 是造化弄人,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对你舅舅、 你妈妈,你的家人,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自己。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恨那 种放荡的女人,我怎么可以让你们两代人进入我的身体……”

“你知道我的身世,妈妈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很早就知道,我 要做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所以我躲着你,可是我没想到, 还是没躲过去,还是到了这一天,罪过啊,罪过……”

我抱着她,也痛哭起来:“姐姐,我不会给你压力,不会去伤害你,我不会 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 如果你不愿意,还像从前一样,只让我远远地、默默地地爱着你,好吗?”

“别说了,小哲,离开我吧,对不起!”

夏秋扭过身,伤感却又决绝地说着。

夜已深,我轻轻为她披上薄被,亲一下她的额头,失魂落魄地起身。

那一床娇艳的花瓣,在刚刚的碾压下,早已零落成泥。

(九)情天欲海

秋天是一日凉比一日。

我的心情,一如秋风下的落叶,孤独飘零。

有两个月没见到夏秋了,她一直借口医院忙,不回家住。

有时回来见到我,她也会找借口出去。

电话里,她的语气拒人千里。

我隔三差五写邮件,倾吐心怀,低三下四求她,哪怕回到从前也好,她一封 都没有回。

元旦前一个星期六的夜里,我独自回家,触景生情,甚是伤感。

到了8点多,忍不住打电话去医院。

这次夏秋的语气开朗了一些,似乎还带着些兴奋。

我求她回家来,她不像往常那样匆匆挂断,顿了一顿说道:“要不你来医院 住吧,今天有空的房间,夜里也通暖气了。”

我如蒙大赦,高兴得跳起来,狂奔而去水市人民医院。

原来夏秋单位里夜里聚餐,看起来她还喝了一些酒,嫩生生的脸庞,泛着红 晕甚是迷人。

她安顿我在一间病房住下,便离开去值班了。

我只求小心恢复从前的关系,再不敢唐突。

一个人在病房里温了书,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病房里没有洗手间,11点钟我醒来,去走廊上厕所。

路过护士休息室,见房门虚掩,内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隐隐听到夏秋的声音, 恍惚是两年前我第一次到舅舅家时,夜里听到她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急忙贴耳细 听。

“讨厌,轻一点……”,夏秋娇柔地嗔着:“别碰那里……”

“秋儿,我这么多年,日里夜里想的都是你……”,是曹叔叔的声音。

“嗯……嗯……轻点……不要……”

夏秋的娇喘和呻吟。

我已经明白室内正上演着什么了。

好你个夏秋,借口工作忙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偷汉子。

妈的,可怜老子还一往情深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咚”的一脚踹门进去,只见曹叔叔赤裸上身,正趴 在夏秋的身上,埋头在她脖颈、胸部等处乱亲乱舔。

两人见我站在床前,有些惊慌失色。

我一把把姓曹的曹拉下床,一记重重的拳头便袭上他的脸庞。

在我的追打中,他弯着腰,系上裤子落荒而逃。

这时夏秋也已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原本白皙的面庞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 气恼,涨得通红。

她抬手便打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咬牙切齿地说:“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 是我什么人,是你舅舅不要我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滚,滚得越远 越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指着她,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来。

脸上火辣辣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心如刀绞。

我摔门而去,听到背后夏秋隐隐的哭泣声,内心里充满了愤恨,婊子,烂货, 坏女人……我在网吧呆坐了一夜,又逃课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上午,却是心如乱 麻,怎么也都睡不着,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般。

“叮铃铃”,宿舍的电话铃响起来。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来,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瞬间将我所有的愤恨化 为乌有。

“小哲……救我……回家……”,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彷佛从 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急忙打了120电话,奔跑着回家。

到家时,夏秋已被抬上了救护车。

她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溷合着血液的暗红的水,正从洗手间里缓缓流出来。

夏秋割腕了。

我关掉浴缸的水龙头,跪在洗手间夏秋的血水里,一连打了自己十几个耳光。

呆若木鸡,泪如雨下——我的爱人呀,我怎会伤害你至此,我不是人!期末 考以后,学校放寒假。

我借口补习,告诉家里春节也不回去了。

大年三十,黄昏,我备好饭,去医院接夏秋回家。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在张灯结彩的尘世间,我一路都紧紧拉着夏秋的手, 生怕她再丢掉。

大病初愈,美人憔悴,消瘦间却更显清秀,眉宇间挂着澹澹的忧伤,面容却 是平静的。

“小哲,我想先洗个澡,浑身都是病房的味道”,回到熟悉的家,一切喧闹 都被关在门外,夏秋像往常一样说:“你去我卧室拿一些干的玫瑰花瓣,再帮我 把浴巾拿过来”。

我应答着,她对我笑笑,闪身进了洗手间。

我从楼上下来,听得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门却是只掩了一半。

我探头去看,一股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夏秋无瑕的玉体裸裎在那蒸汽之中, 莲蓬头喷水冲激着她匀称、高挑的肉体,宛如出水芙蓉一般。

她微微笑着,朝我招手,就像下凡的仙子。

一股热流在体内膨胀、奔涌,我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五去二除掉衣物,小弟 弟早已盎然挺立。

推门直入,趋前去紧紧抱住夏秋。

她的双唇早已送上,封上了她的嘴,灵巧的小蛇游弋进我的唇齿间。

我侧着头亲吻着她,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双峰也在膨胀 坚挺。

热水冲激下来,灌进我口鼻。

但我不在乎,因我再不用唿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

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

我抚慰着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她变得激动起来,开始亲 着我,由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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